01 章 武汉失守八办撤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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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引言

  红日映照着三湘

  湘江儿女在纵情歌唱

  来吧!魏巍岳麓

  铜壁铁墙!

  抗战的烽火在尽情燃烧

  气焰冲上云宵

  听吧

  千年学府,十万铿锵

  手挽着手走向抗战战场

  红日映照着湘江

  湘江儿女在纵情歌唱

  吼吧!唯楚有才

  豪情激昂

  汹涌的怒涛在热血奔放

  血洒三湘大地

  听吧

  愤怒呛炮,射向敌胸膛

  昂首挺胸冲进硝烟战场

  湘人敢战!湘人善战!

  三八年冬到四四年夏,三次二战史上空前兵团规模的长沙会战,湘军十军团都是战斗减员过半。

  1944年,日军一次性投入三十七万兵力空前规模的衡阳保卫战,也称为公然的细菌战。

  土匪岀身,剿红剿共发家的十军军长李槐,摔全军三万将士抗击三十七万日军南进,“兀然”坚守孤城三十八天,最后弹尽粮绝全军覆灭,自己饮弹自尽。

  换回了二战史上中国战场空前胜利,为国际战场争取了胜利。五年多死死狙击日军七十多万兵力投入,始终未能如愿打通奥广铁路补给线。

  湘人,湘军无可否认的为二战写下了辉煌!

  为抗战重载了历史!

  为民族战岀了尊严!

  为百姓战出了胆魄!气概!……

  我家老宅子是朝东座西,北头又南北朝向一小三间。北屋山头有颗300岁,三个人还围抱不了的古樟。像把巨伞撑开54.7平面,围径4.96米,高19.7米。把个老宅子整整覆盖大半栋。一年四季青绿,樟香远飘。早二三十年前,山下湘江边还是水田的时候,农民耕田开沟总是能挖去沁心樟香的树根。

  堂屋门口,靠禾场护坡边有颗100多岁,一个人抱围还差一尺的玉兰树。每年四五月的时候,特别是雨季里、那玉兰花洁白、纯洁得就像天山顶上的雪莲花。那香气走在江堤上还能闻到,它的花季就连着夏季,花榭之时就要开始起伏。

  禾场的南边,也是禾场的进岀口,生长着一颗主杆有水桶粗的石榴树,在一米一二高处一分两丫,然后千姿百态纷繁叶茂。9月至11月间,那石榴红得妖娆……

  我是家里长孙,特别是夏天,每到下午就会搬岀竹床到北屋山头,古樟树阴下歇凉……

  祖母就会给我唠叨,我们老刘家是雍正年间,为躲“朝庭”一条划子从湖北划过来的。祖上说这是条龙形山碧绿苍翠,就选在龙咽喉里搭棚落户。转过山口有条直达湘江的小径,祖上就在这儿习文、传武、摆渡、打鱼、凉南粉、也开了十多亩田地营生。久而久之,二百几十年下来,这条小径、这条山坡人们就把它叫成了“渡船坡”

  到嘉庆年间,龙口里来了姓何的地主。从施家港口子到三叉机,他家开始围堤造田。到国民年间围堤造田条达2000多亩。到北阀年间彻底成型近4000亩田地鱼塘。南北长十来里,东西宽平均约700米,全成了他何地主家的粮仓。

  他家的宅子可就老大了,南北朝向,青砖小瓦,中间走道,中间楼梯,不多不少正好40间。前禾场为了晒谷,整整开去个足球场大,西头靠山坡是他家的大粮仓。晒谷禾场下去建了两个天井,带水井的土坯小院,住了二三十户他家的佃农。

  督都制结束后,省府来了何健。龙头鼻子上就建成了眺望湘江的大红砖红瓦洋楼。朝东座西,红砖红瓦,中间楼梯,外走道,两对称耳房。不多不少、楼上楼下22间。住进省府何健侄儿,军长李槐。那可是井岗山时期、剿共、杀共、急先锋。

  两大户一小资后,李军长就在何地主粮码头边,施家港港口砌了个小火轮码头。和地主以豪基为界分了龙头。何地主与咱祖上也以豪基为界分了龙口和龙喉。山西面的树木全是地主家的。龙嘴子到渡船坡的竹林是咱祖上的。渡船坡到三叉机的林木是李军长家的……

  我爷爷有6兄妹,排行老三。解放后就留下一身伤疼的奶奶和倆姑奶奶。前赴后继死得那个惨!……

  李军长家那么大的房子就知道有多少姨太太了!……

  有大儿子,四公子,湘小姐……

  当然还有个侍卫长魏彪……

  地主家四十间房,姨太太吃饭是分两间房。长辈子孙又一间房。也有个媚小姐……

  盘讲开了!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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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01武汉失守

  1938年10日24日近傍晚时,武汉重镇已是炮声隆隆,炮声密集。惊慌惊恐的逃难人员,成队成群与伤残军员互相拥挤……

  揹包挑担!……

  推车挽筐!……

  老人呼儿女!……

  儿女寻爹娘!……

  妈妈喊儿女!……

  小儿哭断肠!……

  真是目不堪赌的一幅幅凄惨场景!……

  一辆吉普车,有如龙绞水样在人流中窜行。司机祝华一下左盘、一下又打右向,一会儿又突然一脚刹车“吱!嘎!……”又利索的换档、轰油、起步……

  座在车后,端挺的延安驻武汉最高代表的周主任。虽然,被甩得东倒西歪,前盒后仰,还是在不停的摇摆中不停的对司机兼警卫员的祝华说;“别急!别伤了群众!咱们还有时间……”

  车在武汉八路军办亊处机关所在地鄱阳街1号门口,“吱!!嘎!……”的一声停下。端挺座在后排的周主任,又被惯性甩了个前冲。副驾上的警卫员在被甩的惯性刚过,立即就推开车门下车,马上替车内的周主任打开后车门。周主任下车后就稳健而快步小跑着上台阶,警卫员关上车门就马上在后面跟上……

  门口哨位上的警卫见周主任回来,庄严的打了个敬礼。周主任举手一个示意,就急葱葱的走进了延安驻武汉机关办事处内。

  《新华日报》武汉版总编室周主任,一边急葱葱推门而入,一边说;“路上人多拥挤,给二位送行来晚了”。

  郭沫若和胡愈之立刻起身,热情的迎向周主任,分别握手。

  然后,郭沫若将手里的稿件送给周主任说;“翔宇,你看看,这是《新华日报》武汉版今晚最后一篇社论”。

  周主任接过社论稿件,一边仔细的看阅,一边向座椅走去,一边慢慢的座下。不一会他看完了稿件说;我看还可以加上句……

  日军必定要灭亡!

  中国民族是中国百姓的民族!

  决不许任何日军践踏!

  全中国民族团结起来!

  把日军赶岀中国去!……”

  郭沫若和胡愈听马上郎郎的说;“好啊!只有呼唤起全民族,才是抗战胜利的希望”。

  晚上,武汉轮船码头上周主任为西撤南昌的郭沫若、胡愈之后送行。

  郭沫若深情厚重的握着周主任的手说;“翔宇,你也要抓紧时间撤离。当局、桂军、川军已经尽力了!保重!……”。

  周主任也握着郭沫若的手深情的说:“保重!胜力一定属于民族!……”

  又握着胡愈之的手互道“保重!”后。郭沫若、胡愈之拎起皮箱再次挥手道别向跑跳上蹬船而去……

  送走郭沫若、胡愈之后,回到机关的周主任又亲自来到车间审查最后一板清样。因为,已经停电,连夜加班的工人正在用手摇印刷机印刷……

  章汉夫急忙跑来车间报告说;“主任,国民当局刚来通话说,日军已到近郊”。

  周主任立即对章汉夫说;“快!组织人员把不需要用的机器设备搬上卡车立即撤退”

  说完又和工人们告别说:“一定会回来的……”然后,与吴志坚、司机祝华一起乘吉普车离开武汉前往沙市而迁长沙。

  二十五日凌晨,炮声已在城郊密集轰炸,武汉至沙市的公路上。

  有处叫十里铺的地段,国民军务委员会副参谋总长白崇禧,正在路边焦急的等着司机修车。

  最后撤去的周主任在吉普车里看见后,赶紧招呼祝华把车停下,下车走过去和白崇禧招呼说;“副总长,敌人的先头部队离我们不远,赶快上我的车去长沙吧!……”

  国民军务委员会副参谋总长白崇禧听后,就和周主任一同座上了车。

  侍卫队紧急集盒蹬车后跟随而去。国共两党武汉最高军事负责人在炮声中就这样最后一批离开了武汉……

  二十五日早上的长沙,“看报!看报!武汉机关、守军全部撤离!周主任、白崇禧正在赴湘途中!……”

  长沙省府公务厅秘书接待处,文秘副科长刘作云停下身来对报童说;“来份报”。

  报童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了他份报,收了钱后又吆喝着;“看报!看报!武汉机关、守军全部撤离!周主任、白崇禧正在赴湘途中!……”离去……

  刘作云,提着公事包一边走,一边打开报纸。一边看着醒目的标题内容,一边赶着去上班。他一进办公室放下公事包,就拿上茶杯和两支一大一小的毛笔,来到洗手间到了剩茶,洗净茶杯,又洗发两支毛笔。然后,又重新回到办公室泡上茶,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……

  门开处大腹便便,细皮嫩肉,白白肥胖的处长就推门进来。后面还跟着小秘书兰花,手里托捧着几幅红横幅、条幅,那水蛇腰一扭一扭,妖娆的走在楼板上发去“哒!哒!哒!……”的声音,越过处长来到办公桌前,放下横幅、条幅……

  他急忙迎着处长说;“处长,您咱还亲自来了呢!摇个玲不就行了吗!”

  肥处长,官样十足、官腔调调地说;“唉呀!就你知道体恤我辛苦不容易,看样儿笔都洗好了。白副总长要来这头等大事全院子的都忙炸窝了”。又对小秘兰花说;“哪像这狐狸精,都啥时候了还要!还要!……吵吵闹闹的!……就留你这儿看你写字、当助手,给我好好磨磨她……”

  秘书兰花说;“他那‘笔’又不给我用,你这‘笔’又带着走了。我咱写呀!”

  肥处长,在秘书兰花脸上捏了下说;“今天这‘笔’还真不能用”。一下又捏着她脸说;“过了明天,我让你用个够”。

  秘书兰花,又用食指轻挑了下肥处长白脸说:“咱用呀!去白总长房间用呀!”

  “去白总长房间用呀!”这娇滴滴的话一岀口,吓得个肥处长脚下一软,“嘘!……”的一声说:“这可是要杀头的!别说那芙蓉山庄不是咱俩去的地方,就通泰旅社咱也去不了啊!我的小姑奶奶!……”

  边上作云说;“处长,我今天就给您收拾了她,看紧了她。保证不会让她去找您吵吵闹闹……”作云一边对肥处长说着,一边拿着大毛笔吓唬似的向秘书兰花脸上点去……

  肥处长,马上一把双手抱着刘作云拿毛笔的手说:“还有办法,还有办法收拾的,这小脸蛋好!这小脸蛋好!……我去忙了,看着点,看紧点……”。

  重庆国民军务委员会情报厅,李梦湘来到情报处处长办公室门外一个标准立正喊道:“报告!”

  “进来!”里面传去处长的回应。

  她飒爽英姿的走进处长办公室来到案头,又一个立正:“报告!”

  处长看着她说:“调你去第9战区任情报处中校副处长,这是任令”说完从办公桌上拿起委任书交给李梦湘……

  “是!”李梦湘,一个立正双手标准的接过委任书,转身就准备离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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