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话一出来,王经理可能是觉得我说话口气不太好,脸色也变了,还用手指着我说道:“你这人咋这样呢,之前给你们两万块钱的时候,也没见你们......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呢,赵圆圆赶紧用手拍了他一下,示意他别说话了,然后她往前走了一步,笑着跟我说道:“他这人说话一向这样,你也别在意,不行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,实话告诉你,我身体可能出了点事,跟你有点关系,如果你不配合我们解决的话,估计不久后你那也会出问题,如果你能好好配合我们,对你对我都有好处,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!”
赵圆圆说话时的态度相比王经理就要好多了,而且她这意思是这事还与我有关系?
我问赵圆圆到底是啥事,怎么还会跟我有关系呢,赵圆圆看了看四周,说这里人太多,说话不方便,能不能去个安静点的地方?
我四下看了看,刚好旁边有个空地,就给她说去那边聊吧,赵圆圆尴尬的笑了笑,说事情有点复杂,去那地方估计聊不清楚吧?我说我还有急事呢,你要是能聊就过去简单聊几句,如果不行的话,我们就走了。
说着,我就假装跟陈胖走,赵圆圆赶紧拦住了我,说:“得!那就去那说吧!”说这话的时候,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脸上有点火气,只不过在那抑制住没发作罢了。
我跟赵圆圆过去的时候,陈胖跟王经理就在那边等着,等跟前没人了,赵圆圆就跟我说道:“你还记得当年北村那个神婆吗?”
我点点头,说记得,她继续问道:“那天我跪在她家院子里的时候,神婆说的话你还记得不?”
我继续点了下头,说:“记得,她说你是妖孽,注定活不过八岁,好像是替你爸还债啥的吧!”赵圆圆叹了口气,说:“那个神婆说的没错,我那天回家后身子就出了不适,后来我爸带我去大医院看了,人家医生也说没救了,本来以为我就这样死了,可......”赵圆圆的话刚说到这,她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,她不好意思的跟我笑了下,然后拿着电话去了一边接电话去了,接听后她的脸色也突然就变了,挂完后跟我说她有事,完事急匆匆的走了。
说实话,刚才赵圆圆的话已经把我的兴趣给勾起来了,听她说话这意思,本来以为就这样死了,可......难不成赵圆圆最后没有死?可既然没死的话,那就好好过她的生活啊,为啥好端端的又来找我,这件事跟我到底有啥关系呢,看来回去还得好好问问周师父。
陈胖这家伙过来后,还一个劲的问我:“这女孩是谁啊,长得这么漂亮,不是咱们县城的人吧?”
我说以前好像是,现在她家搬到省城去了,成了大城市姑娘了,陈胖说可不是,那气质一看就是大城市的,要是能娶个这样的老婆,这辈子当牛做马也愿意啊,我笑了笑,说就你,这辈子是没指望了。
我跟陈胖去医院的时候,我就提醒他了,见到顺哥的时候千万别提顺哥他爸的事,免得顺哥情绪激动,陈胖说他不傻,明白!
等我两到医院时,顺哥已经拍完片子了,人家医生说好在没伤到骨头,回家疗养一段时间就成,顺哥提着那大包小包的药时,一个劲的叹气,说穷人就不能出个事,这些药,顶他原来两个月的工资了。
我说钱都是小事,没了再赚,但人身体出了什么事,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,陈胖在旁边附和着我,说对,就像他家那事,一住院一治病,那钱花的可就是以万为单位了,说着,这家伙还开玩笑的说实在活不下去了,就去抢钱去,那玩意来钱多快啊。
哥几个一说到钱,我就突然想起来,周师父说他是个阴阳猎人,而且他这一行算是暴利啊,想想之前的双冠鸡,还有这次兴兴的毛皮,这才短短几天时间,他能闹多少万啊,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虽然那狼皮被偷了,可如果这玩意真有市场的话,我们要是拜周师父为师,那这钱,岂不是如流水般就来了?
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两后,顺哥觉得可以干,这跟他以前的态度可有点不太一样,记得捉双冠鸡的时候,他对周师父干的这一行还很不屑呢,而陈胖就更不以为然了,他觉得我两在这跟他说笑话,这也不怪他,如果他这几天也在我们大阳村,接触过那些怪事后,肯定也会特别崇拜周师父的。
只不过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,等我们三个回到村子的时候,我爸跟我说周师父有急事先走了,走的比较突然,驴车车里的行李那些都留在我家呢,而且是骑着我家的摩托车走了。
我问我爸那周师父走之前没交代啥吗?
我爸说他临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个纸条和一个黄色的纸符给我,说着,他就给了我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“下次再见到赵圆圆的时候,一定要趁其不备将这个纸符贴在赵圆圆的脑门上,如果不照做,你性命不保!”
这事来的太突然了,周师父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让我这样?还有他到底出了什么事?这么急匆匆的就走了?我问我爸周师父去哪了,没说干啥去吗?
我爸摇摇头,说没有,接着还又拿着周师父给我留下的纸符在我眼跟前一个劲的晃,说道:“看看!人家周师父让你这么做的,你就照做吧,那狐狸精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,不然周师父让你往她脑门贴纸符?”
我从我爸手里接过那个纸符,是黄色的,上面有红色的符文,这种东西原来在电视里经常看到,原来县城的火车站附近,也见过一些假扮道士的江湖骗子,他们也有卖这个玩意的,五块钱一张。
我知道这玩意贴赵圆圆脑门上肯定没好事,虽然并不想伤害她,毕竟我跟她没什么怨仇,可周师父吩咐我做的事,肯定有他的道理,我能不照做吗?
当然不能。
周师父走了之后,村子里一切正常,赵家人也一连好几天没有再来打扰我了,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,不过这样也好,毕竟我还没有做好往赵圆圆脑门贴纸符的准备,希望这一天来的越晚越好。
顺哥他爸的丧事处理完后,他就来我家找我了,说最近的怪事也差不多算是平息了,该去县城找个工作,不能这样每天闲着了,我两去了县城后,也见了不少店面贴着招聘的告示,就是工资有点低,或者工作不适合我们。
一直找到快中午那会吧,陈胖给我两打来了电话,问我两有事没有,我问他咋了,他说他爸这两天身子不舒服,他要替他爸去出趟车,路上也没个帮手啥的,想叫我两跟着一起去,我寻思反正我两也没事,就陪他去吧。
陈胖他爸是个跑货车的司机,经常出去给人送货,这活没个固定时间,有活了就干,没活了就歇着,我两找到陈胖的时候,他已经准备出发了,他虽有驾照,但是不允许开这种货车,为了防人家查,他专门挑选了一条比较偏的路,来回估计得花两天时间,出发的时候,刚出了郊区,在一个拐弯的路口就跟一辆越野车发生刮蹭了,当停下来时我才发现,这车主不是别人,正是王经理,而且当时副驾驶上坐着的,也正是赵圆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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