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容寅不顾劝阻要下床,被战擎粗暴地推了回去,“想死?想死也得等我把事情做完了再去死,现在就给我好好待着,少惹是生非。
傅容寅阴沉着俊脸,“我太太去住酒店了,你让我怎么冷静得下来?”
战擎漫不经心瞥过去,“就你现在这个样子,你就是去了酒店,你能行吗?”
傅容寅的面色沉得可以滴水,“你说谁不行?”
“慌什么,又不是说你床上不行,要是房里有男人,你打得过?”
傅容寅像看脑残一样看他,“需要我自己动手?”
“抓奸这种事,还是亲自动手的比较好。”
傅容寅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我过去就一定是抓奸?”
“不是的话你又在激动个什么劲儿?”
傅容寅彻底没了声音。
不过战擎的话倒是提醒了他,冷静下来后他给酒店打电话,让那边留意着,一旦发现有人进了那个房间就立刻打电话给他。
挂了电话,傅容寅发现战擎还在看自己,他黑着脸,“看我做什么?”
“你要真的那么在乎,就把事情都告诉她得了,何必呢?”
傅容寅也不是没想过把事情告诉她,但这些事他能自己解决,告诉她也是徒增烦恼罢了。
他闭上眼,不再搭理战擎。
另一边,池玥终于都睡好了。
看了眼窗外,天已经黑了,她连忙收拾东西回家。
一打开房间的门,她发现自己对面房门口有一个人直愣愣地站着,面对着她的房间。
以为是对面房间住了了不起的人,她没有多想。
可走廊上到电梯口就那么几步的路,池玥发现了四五个这样的人,她不由得警惕起来,迅速进了电梯。
好在那些人没跟进来,她下了楼打了车便离开了。
傅容寅得知她没在酒店过夜,当即松了一口气,然后强行出院,回了池家。
几乎是池玥前脚刚到家,傅容寅就回来了。
池玥皱着眉头打量着拄着拐杖的男人,早上被救护车接走,晚上又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来了,怎么想怎么奇怪。
也就只有傅眠眠不感到奇怪,她热情地迎接傅容寅,关心地问他的伤势,把池玥这个亲妈晾在了一边。
池玥气结,又不能不管她。
趁着晚上给傅眠眠洗澡的时候婉转地提醒她,傅容寅受伤了需要一个人睡,否则她会踢到傅容寅的伤口。
傅眠眠信了,于是,这一个晚上池玥终于不用和傅容寅共处一室。
第二天,池玥很早就出门了。
再次来到一号湾,她带着一群搬家工人,开门进去就开始搬家具。
战幽儿是被客厅的动静吵醒的,她走出房间就看到家里进了一群陌生男人,而池玥则站在陌生男人堆里指挥人搬东西。
战幽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,“池玥,你在做什么!”
池玥闻言回头,轻描淡写道:“搬东西啊,你不是看到了吗?”
“你搬东西经过我的同意了吗?我还住在这里!”
池玥笑了,“这里是我家,我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?”
她没办法去招惹战幽儿,现在战幽儿送上门,就由她说了算!
战幽儿眼底冒火,“这里不是你家,是我未婚夫的家!你现在就带着这些人从我家里滚出去,立刻,马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