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虚仙自从见过白衣基老后,人渐渐消瘦,他姐姐忙问道:“弟弟,咱家的心灵鸡汤你喝没喝,大家喝了都说好,为何你反成了病秧子。网 W㈠”
虚仙的姐夫也道:“虚仙,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小伙子,可人家不理你。”
刷刷,虚仙目绽两道虚电,心道,还是姐夫了解我。原来虚仙的姐夫也是基老,可他家道中落,被虚仙的姐姐虚度娘相中了,虚度娘哪管对方是不是基老,只要叽叽大就行。
入赘虚家之后,虚仙的姐夫也心怀感激,偶尔背着度娘跟着虚仙出去gao基,转换一下口味,乐此不疲。
“虚仙,你还在gao基?”
虚度娘吃惊道。“不行啊,弟弟,汉子与汉子之间哪能诞下娃,咱们虚家还要靠你延续香火呢。”
这时,虚仙的姐夫开口道:“度娘,我们之间的恩爱,虚仙不会懂的。”
他心里则道:“我他喵的也不懂啊!明明是基老,却娶了一个悍妇。”
虚家是航州的大家族,多亏了虚度娘,她的丈夫也谋了一份好差事,在航州府担任总捕头。
对了,忘了一说,虚仙的姐夫姓古,单名一个歌字,人称古总捕头。
古歌拿眼瞅着虚仙,心里嘿嘿笑,小子,我多半猜对了,你这厮天生就是基老,你姐姐懂什么,妇道人家。话说,我和你多久没出去gao基了?古歌寻思着晚上和虚仙一起溜出家门,找乐子去。夕湖东岸的醉仙楼,听说新来了一批鲜肉,唇红齿白,身段极好,最重要的是局部地区之花还是新鲜的。“虚仙,你懂的。”古歌向虚仙眨了眨眼睛。
虚仙心领神会,报以回笑。
度娘担忧地盯着弟弟的脸,“弟弟,咱家的心灵鸡汤你得多喝,否则怎能养好病。来人,来人啊,快给我弟弟端一盆心灵鸡汤!”
听到要喝一盆心灵鸡汤,刷,虚仙的脸绿了。这不是要他的命麽,谁能喝那么多。可虚仙又不敢反抗他姐姐,要知虚度娘年轻时就是航州府有名的悍妞,现在成功地进阶成悍妇啦。
“姐姐,我病好了!”
虚仙跳了起来,拉起姐夫的手向门外跑去,“快走快走,否则小命不保。”虚仙传音道。
“看你小子急的。”古歌哈哈一笑。
“度娘,别准备我们的晚饭啦,我和虚仙出去吃。”古歌不忘吩咐道。
“是是,知道啦。”虚度娘笑道。她还是很爱古歌的。
待古歌、虚仙离开家门之后,度娘脸上的笑容隐去,啪,她拍了一下手。有侍女走了出来,“主人,我要跟上去吗。”侍女小声问道。
“嗯,去吧。”虚度娘道。
古歌、虚仙他们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,度娘焉能不知。只是不拆穿他们而已,毕竟她爱着古歌,不愿与之分离。“那么久了,夫君还不忘基老本心。唉。”度娘叹气道。
侍女悄悄离开,毫无声息。“主人也够可怜的,掳来一个夫君,可惜是基老。家里有一个弟弟,可惜仍然是基老。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,为何此生和基老纠缠不清。”侍女心道,她步履匆匆,循着古歌、虚仙的路线,跟随而至。
“姐夫,你太过分了。”离开家之后,虚仙大声抱怨道。“你也是基老,为何基老要为难基老,大家还能愉快玩耍吗。”
古歌火大,怒道:“好小子,你也知道我是基老啊,可你看看,我现在像是基老吗,家里有一位手段高明的老婆看着我,出去gao基都不尽兴,我命苦啊。”
“命苦?你哪里苦了,要不是我姐姐,你能过上现在的幸福生活,没准在大街上行乞呢。”虚仙不悦道。虚家偌大的家业其实都是度娘一个姑娘家撑起来的,虚仙不过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鲜衣怒马,看起来人模人样的,和草包没多大区别。
“别说了,大家都是基老,要相互理解,团结友爱。”古歌道。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失去了度娘,他绝无可能在航州府立足,更别提做那风光无限的总捕头了。
“对了,虚仙,你这次看上哪家的公子哥了,魂都被人家牵走了,有点出息好不。让姐夫帮你出出主意,实在不行,我们把他……”古歌冷冷道。
“姐夫,别这样。白衣公子和以前的那些个鲜肉基老不同,他像是天使!”虚仙轻声道。
“白衣天使,白衣天使打(消声)针!”
有庞麦辉太郎踩着滑板鞋冲了过去。
“——”
“——”
虚仙还有他姐夫两脸懵比中。
“喂,小子,难道你相中了庞麦辉太郎?”古歌震惊道。
“怎可能!我的白衣天使的气质怎回是庞麦辉太郎能比的,他唤作白素基,还有一个弟弟青衣,两人站在一起像是璧人,美得不像话。姐夫你若是见了他们,也会像我这样失魂落魄。”
“白素基?”古歌想了一会,可最近比较出名的基老中并没有这号人物。
忽地,银铃般的笑声传来,一青衣公子在一群鲜肉基老的簇拥下,向虚仙、古歌这边走来。
“啊,是小青。”虚仙惊道。
“小青?白素基的弟弟?”古歌抬起头来,望向对面的青衣基老。
轰!古歌如遭铁锤轰砸,整只基老都不好了。“天呀,航州府什么时候出了这等基老,我怎么没见过。”古歌直瞅着青衣基老,芳心大悦。
虚仙白了一眼自己的姐夫,刷,他向青衣基老跑去,“小青,小青,是我啊,我是虚仙。”
“你谁啊。”
小青郁闷道。“边个啊,我们认识?”
“夕湖,断桥,大和尚要收我,是你与白素基出手相助,挽救了小生的局部地区之花。”虚仙急道。
“噢,是你啊。”青衣基老笑道,“我想起来了,是有这回事。”
青衣基老不喜欢记住别人的样貌,反正都是一夜、、、情,天亮了,大家各走各的路,再不相见。
“虚仙,你还好吗。”青衣基老舍了一群小鲜肉,走向虚仙。
“不好,一点也不好!”虚仙道。“对了,小青,你哥哥在哪里,白素基,白公子呢。”
“哼!原来你喜欢的是白素基,而不是我。”小青怒道。
“不不,我也喜欢你。”虚仙激动道。
“什么,两个都喜欢!”小青再怒。
“不是啦,我对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,和对白公子的喜欢不一样的。”虚仙的嘴也笨了,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。
小青在旁,觉得欺负虚仙很好玩。
“去去去,你们都离开吧。”青衣基老挥动右臂,驱散身后的小鲜肉们。
这群小鲜肉眼有不甘,可他们有什么法子,论有钱,他们比不过虚仙,比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强度,他们比不了小青,只得退下。
虚仙的姐夫古歌,他有些失神,痴痴地望着青衣基老,只要能与之gao基,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。可青衣基老正眼也不瞧他,是以,古歌很失望。
失望是失望,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,古歌向虚仙走去,“这位公子,你好,我是虚仙的姐夫古歌,现任航州府总捕头一职,公子如果碰到了麻烦,可直接来找我,在航州府的地面,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。”
“你就是航州府的总捕头?”小青道。
“是,在下就是。”古歌喜道。
“太好了,总捕头。”小青娥眉舒展,“最近有个大和尚也不知什么神经,总是和我过不去,见了我就要打要杀,人家好害怕。要不是我兄长白素基有些功夫,我们怕是糟了他的毒手,能不能活着还要两说。”蓦地,小青眸中有泪光闪现,看得古歌是我见犹怜,好生不忍。
“可恶的(消声)驴,他是哪个寺庙挂单,我这就去教训他。”古歌大怒。
“总捕头好有气魄,小青好喜欢。”青衣基老道。
“小青,别怕,出了什么事我担着,对了,你知道那个大和尚叫什么吗。”古歌又问。
“他好像叫做法海。”小青道。
“法海!”古歌惊道。“法海可是基山寺的主持,佛法高明,人又慈悲,使我们航州府有名的高僧,小青,怕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解。”
航州府有大大小小的寺庙千余座,可最出名的还要数基山寺,能成为该寺的主持,除了佛法高深外,过人的手段也是必须的。否者如何能从上万个僧人中脱颖而出。
听到青衣基老要撕比法海,古歌当即打了退堂鼓,他可不愿招惹基山寺的主持。
雷攻塔毗邻基山寺,是那座寺庙的镇寺之宝,非主持不可进入。法海是当代基山寺的主持,也相当于拥有了雷攻塔,他是真正的大“攻”。古歌也是,可面对法海,他肯定气势不足,反而成了受,局部地区之花难保啊。
小青脸上挂起讥笑,他也没抱有多少期望,法海在航州府声名卓著,一个小小的捕头,他有多大能量,怎敢与大和尚撕比。
青衣基老再不理会虚仙的姐夫,兴趣全无。“虚仙,你愿意为了我兄长与法海撕比吗。”小青随意问道。
你和你姐夫都是懦弱的基老啊,无趣。小青转身就走。
“我愿意!”虚仙朗朗道。“小青,我愿意为白公子上刀山下火海,白素基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。法海是吧,他算什么东西,得罪了白公子就是我的撕比对象。”虚仙正气凛然,一副大无畏的样子。
古歌很激动,悄悄扯着虚仙的衣服,暗示他不要乱讲。法海在航州府的能量极大,知府也是他的基友之一啊!你撕比法海,简直找死。
啪。虚仙伸手打落古歌的手,“姐夫,你枉为捕头。原来那个大和尚就是法海。那日回来,我把自己的经过讲与你和姐姐听,你们讳莫如深,装作不知道。原来早就知道了,只因他是法海,你们不敢寻他麻烦。”
“够了。”虚仙的姐夫道。“你懂什么,再不收声,我让你姐带你回去,看你如何逞强。”
“随你。”
虚仙大袖一抛,基风拂荡,扫退骨骼清奇的姐夫。
“小青公子,我们走。”虚仙道。
“啊……”
青衣基老还未反应过来。他盯着虚仙的脸庞,“这小子是真傻还是扮傻?”小青吃不准,只得笑笑,拉着虚仙的手,两人一道离开。
古歌在他们身后气得直跳脚,可他有什么法子。在虚家,他并无地位。入赘的劣势啊。
“你还不出来。”
古歌转身,对藏起来的侍女喝道。
“老爷。”
虚度娘的侍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。“您是如何现我的。”
“度娘的心思,我怎能不懂。我们是夫妻啊。”古歌道,“她让你来‘照看’我与虚仙,如今,你目的已成,可以回去覆命了。虚仙被一青衣基老带走了,那人的目的不单纯,我跟上他们,你先回去告诉度娘。不该说的话不要多说,懂吗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侍女翩然离去,面带恭敬之色。
“夫人对我还是不放心呐,可我也没法子,谁让我是基老呢。”古歌心道。
刷。
他向前掠去,跟随青衣基老、虚仙,想知他们的意图。也想见识一下白素基的厉害之处,“那牵走了虚仙魂儿的基老,他有着怎样惊世骇俗的基色,我真的很期待呢。”古歌笑道。
古歌并不是花架子,他还是有真才实学的。
“小青,白公子何在。”虚仙再次问道。见过白素基之后,书生再也忘不了他,一呆就是整个晚上。
单相思最是苦闷,也最是摧人心肝。
青衣基老放开虚仙的手,“书生,你怎回事,老是白公子白公子,眼前就有一个大美人,为何不问问我,难道我的基色对你来说毫无吸引力?”
虚仙道:“不是,不是,小青你很有魅力。”
青衣基老道:“那不就得了,休提白公子。”
虚仙道:“可是……”
青衣基老怒道:“可是什么!”
虚仙道:“没,没什么。”
被小青一吼,虚仙彻底没了脾气,就像在家里,被他姐姐训话,他只得承受。“小青真像我姐姐啊,是个悍妇!”虚仙心道。
“喂喂,你似乎在想什么没礼貌的事。”小青像是看穿了虚仙的心思。
“不不,什么也没想。”书生心虚道。
“啊,是吗。”青衣基老懒得去管别人想什么,他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,哪有那闲工夫。“虚仙,听说你家的心灵鸡汤很好喝。”
“别提鸡汤!”虚仙厌恶道。“我最讨厌喝心灵鸡汤,从小喝到大,肠子都青了。”
“有趣。”小青笑道。“给我一盆鸡汤,我也要喝。”
“——”
虚仙无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