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基龙也很懵比啊,突然就被召唤到了过去,而且还是被雷攻塔召唤的。网
“雷攻塔,那就是传说中的雷攻塔,虚仙,我看到了虚仙,还看到了他的好基友,白娘娘。虚仙与白素基他们多恩爱啊!握草,哪里恩爱了,难道我穿越错了?”赵基龙看到虚仙还在活蹦乱跳,白素基奄奄一息,那条青色的大蛇死的不能再死,“喂喂,难道白素基的奥豆豆小青死了?不科学,这不科学。说好的基老神话呢!”
赵基龙见到的虚仙和神话中的那位许仙不太一样。
“不管他们了,雷攻塔将我拉回过去,一定有它的道理。存在即真理。棵!是神光,比利大神降下的神光。”赵基龙惊道。他甚至看到了基王之王比利的投影。比利大神只能用分身或者投影降临此间,即便如此,也够惊人的了。
在赵基龙生活的三国时代,东污国,大尾巴国,蜀黍国,也罕见活在传说中的基王之王,比利大神被无数基老奉为万王之王,其声誉之隆重,有时过了基神。基神是基老界的创世之神,比利是新神,基神一手打造的新神。
赵基龙难掩内心的激动,“虚太根,他何德何能,怎会让比利的神光照拂他,好嫉妒啊,我才应该是时代的宠儿,比利,为何不与我探讨人生哲学,宇宙真理!”赵基龙面容英俊,叽叽也很壮观,虽然比不上虚家的几个基老就是了。“也许,我能学到虚家的秘法或者神通,可壮自己的(消声)巴,再穿越,回到未来,我肯定能吸引柳皇叔的注意,成功与之拉近距离,我希望是负二十九公分。”
念头一转,赵基龙容光焕,脸上蒙了一层神辉,雷攻塔的器灵瞅到了,不住赞叹,“好一头俊美飘逸的基老,虚仙都比不上他。此人太帅了,他的(消声)巴与(消声)花,肯定很累或者残了。像他这样的人物,追求者无数呐。”
赵基龙放开了雷攻塔的器灵,与他一道观察下方的撕比大战。
“暗中观察,审时而动,拿下雷攻塔,我立即遁走,想方设法穿越回去,与柳皇叔分桃吃。”赵基龙打定主意,那双眸子闪烁着基光,可照耀百尺方圆。可出了雷攻塔的器灵外,再没人能看到赵基龙。这是优点,同样也是缺点。
优点是,赵基龙行动诡秘,不为人所知,缺点是,他不能在这个时代留下一段传奇。甚至没人知道他的来历,不过是穿梭时空的过客,云淡风轻,不留痕迹。
“兴许和这小伙子待在一起,吾能再次入主雷攻塔。”器灵心道,他长尾倏地卷起,降落在赵基龙的肩头。并对他介绍道:“美人,你看那个人,他是木龙复,王语基的表哥。你可不能小瞧他,此人心机深沉,(消声)巴也很给力。他隐藏的很好,真正的实力不再王语基之下。可他一直没动手,想来,他出手时必回石破天惊,群基辟易。”
“嗯?”赵基龙忽地打了一寒颤,一股变///态的气息怒卷而来,荡扫千里方圆,是虚空子,虚家的大能来了。
穿着七角裤叉,左手青木杖,右手九孔禅杖,头戴破碗,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,脚下踩着一口大铁锅。虚空子相当之拉风,赵基龙见了,以他多年的见识,得出一结论,“这厮适合杀马特界,贵族的气息好深厚,让我难以直视。是个人物!”
“虚空子,他是虚空子,比虚太根、虚羊伪、虚仙更可怕的基老。”雷攻塔的器灵道。“如果虚圣来了,他也许能看穿你。”器灵又道。
“虚圣!”赵基龙道,“虚家的两大传说之一。圣虚,虚家的创始人,开辟一个辉煌的基老时代。虚圣,虚家的另外一位家主,再次振兴虚家,将整个家族的声望与财富推到群基难以匹及的高度。”赵基龙小声道来,他可基老界的历史如数家珍,哪个王朝的兴亡,哪个大家族的兴衰,他都有研究。
“食家的人,和虚家同时存在的另外一个大家族的人何在!”赵基龙目光闪动,扫遍全场,并未看到食家的人。
虚实相生,有虚就有实。又因实家的人吃货辈出,故曰“食家”。
食家的每任家主,又曰食皇。食皇之下设有食王,食王之下还有食大将、食小将等。
“虚家的大能来了,食家的人为何未至,他们相爱相杀那么久,谁也不能奈何谁。当今的食皇也是拥有大(消声)巴的基老,实力与虚圣更在伯仲之间,虚圣想杀食皇,食皇何尝不想杀掉虚圣呢。”赵基龙竟有些期待,如果没见到那两位大人物,他穿越到过去,岂不是白来了。
虚空子抖开一团寒光,劈头罩向雷攻塔的器灵,他显然也没注意到赵基龙的存在。
雷攻塔的器灵哼了一声,只得躲过。“虚空子,你这是作甚。”器灵厉声道。
“你没长眼睛吗,自然是拿下你。”虚空子道,在大铁锅两旁还站着两位姑娘,虚度娘与虚麻婆。只是她们互看对方不顺眼,要不是因为虚空之在此,她们已经撕比起来了。
“好素材,好素材啊!”虚麻婆双眼放光,因为她瞄到了下方的撕比大战,腐女之魂觉醒了,灵感迸,“我必须脑补一群拥有级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汉子在一起相爱啊。”虚麻婆严肃道。
“那个,这样好吗,你好歹也是虚家的人。”虚度娘道,她觉得不妥,毕竟她弟弟虚仙也在下面。做姐姐的,却拿自己的弟弟作为素材与麻豆,似乎说不过去。
“愚蠢!”虚麻婆严厉道,“不行啊,你的腐女灵魂还很年轻,哪像我,已经修炼到有小伙子从我身边走过,我就会意(消声)他们。呵呵,在我眼里,他们都木有穿衣服。怎样,虚度娘,你怕了吗。”虚麻婆很得意。她要以前辈的姿态指正虚度娘的不足之处。
知道虚度娘是腐女后,虚麻婆对她的态度好了些,可也仅是这样,学术上的交流而已,和家族无关。大家都是腐女,还是可以沟通的嘛。
对于本质,虚麻婆还是很用心的。
“我竟然败给你了,你这个老女人,讲出这么有深度的话,我果然很年轻。”虚度娘心悦诚服。
虚麻婆额上的青筋乱跳,手也攥紧,如果可以,她会掐死对面的那只年轻腐女。“什么老女人啊,我这是半老徐///娘,你懂什么!像你这样的小丫头,涉世不深,看人没眼光,哪像我,瞅到一个汉子,就能测量出他之(消声)巴的长度,别提有多准了。”骄傲,骄傲。虚麻婆很骄傲,这可是她的得意之技,与眼力、思想腐坏的程度有关。
虚度娘也没辩解,她在家中一直隐瞒腐女的属xing,虚仙与那个死鬼谷歌都不知。“我想,从今以后,我也没必要扮演好姐姐,应当回归自我,放飞自我。做腐女并不丢人,是我对此有成见而已,抛开那些条条框框,我相信自己会在腐女的路上越走越远,终会扬名天下,无数腐女都会知道我的存在。她们以后谈及我时,无不心怀虔诚,敬我为神明。”
“你太自恋了!”虚麻婆打断虚度年的妄想,“小丫头,我问你,你知不知当今腐女界,谁是领军人物?”
“当然是大菲姬啊!”虚度娘道,“大菲姬,真名不详,不管是思想还是灵魂都腐了,不是像我这样的小腐女都想象的。据传,大菲姬走到哪里,哪里的汉子都会变成基老,不管是正///太还是快掉进棺材里的老头,他们都会改变自身取向,转投基老这门有品位的职业。”
“哦,你还是做过研究的。”虚麻婆点头道,“是的,大菲姬是我等腐女的领军人物之一,可还有一人,她才是真正的腐女之王,不,应该说她是无冕之王。”
说到那位神秘的大腐女,纵然是骄傲的虚麻婆,也变得无比虔诚,“虚度娘,你没见过那位大人,她,她的气质无法形容,就连声音也是变来变去,时而是萝莉的声音,时而是大姐姐的声音,时而是老太婆的声音,你无从猜测她的年龄。大菲姬见了她,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前辈,执半徒之礼。”虚麻婆消声道。腐女界也是有很多秘闻的,那些小腐女哪有机会触及高层次腐女的迹史。
虚麻婆也因为自己是虚家的人,才略有所闻,她也不敢确定。
“老女人啊,你说的到底是谁。”虚度娘好奇道,凑了过来,拉着虚麻婆的手,央求她告知那位大腐女的种种传闻。
“呵呵,叫我姐姐。”虚麻婆道。
“姐姐。”虚度娘照做。她太好奇了,太想知道如今腐女界的传说是何等人物。诚如虚麻婆所料,虚度娘真的是个小腐女,至少在腐女界消息流通的渠道上是个小腐女,没有人脉,谁睬你啊。
好奇心被提起来的不止是虚度娘,赵基龙亦然!
穿越过来的赵基龙也想知道神秘的腐女是谁。其实,基老和腐女,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只言片语就能解释清楚的。也许有人说基老憎恨腐女,也不尽然。有些基老就很欣赏腐女,比如说赵基龙,他就和很多腐女成为了闺蜜,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情,甚至免费为他们提供灵感,不惜牺牲自己的基色与基友。
虚空子早已拿下雷攻塔的器灵,将他困在大铁锅之中,再准确点来说,是将器灵安置在虚空子的七角裤叉之上。
憋屈啊!雷攻塔的器灵七窍生烟,很想燃起熊熊烈火,烧掉虚空子的七角裤叉。可他做不到,这只不幸的器灵一接触七角裤叉的布料,就知其是上古(消声)花蚕吐出的丝做成的。
赵基龙年轻啊,无所畏惧,仗着别人看不到他优势,来到虚空子身边,盗听虚麻婆讲的秘闻。可惜虚麻婆不说话了,就是不告诉虚度娘那位大腐女是谁。
“这女人太坏了。”赵基龙恨道,“哪像我的闺蜜们,她们对我知无不言,我也对她们坦诚相见,不挡自家的(消声)巴。”
人与人之间的真诚何在啊!赵基龙心道。
“算了,我还是关注雷攻塔吧,这才是我穿越时空的最主要的目的。”赵基龙静心敛息,向下望去。
王语基是个人物,以一敌三,虚羊伪、虚仙、虚太根,三人拿他不下。
站在大铁锅中,虚空子饶有兴致,道:“王语基,哈哈哈,他真不愧是虚圣的基友。可惜,吾不能与之gao基,否则虚圣会怪罪下来的,吾与家主之间的关系将会产生裂痕,这非吾愿意见到的。”
虚麻婆跳开话题,也道:“虚空子大人,我要不要下去帮助……”
帮助谁?
王语基?还是虚太根?
虚麻婆没了主意,她也很有主见的,可眼下生的撕比大战,双方都不能动。王语基是虚圣的基友,罕有人知道,虚空子、虚麻婆却是知道的,也就虚太根那个傻瓜被蒙在鼓里。
咚!虚空子跺了一下脚,大铁锅向下落去,疾如星坠,登时,气浪荡涌,基气弥漫开来。虚空子摇了摇青木杖,嗤嗤嗤,一道道青芒劈出,当头打向虚仙的脑袋。
虚空子一出手就是对付虚仙,虚度娘紧张至极,刷,驭起遁光,飞冲而下,“虚空子大人,您不能言而无信,我们不是说好了吗,让我来说服虚仙。”
“姑娘,你有什么资格和吾谈条件。”虚空子笑道,锵!他挥动九孔禅杖,一缕佛气旋开,化为数百流矢,飕飕飕!飕飕飕!射向虚度娘。
虚空子一点情面也不讲,说翻脸就翻脸。反正虚度娘只能忍着,否则就得死!
“分家的小丫头,吾给你脸,可不是为了让你长脸的。”虚空子冷笑道,他再次摧开大铁锅,向下驰去。蓦地,七颗葫芦从他怀里飞了出去。
“葫芦娃,葫芦娃!”虚空子得意哼道,紫皮葫芦、黑皮葫芦、青皮葫芦等是他从食君邪手中夺下来的,“食皇的人又如何,见了吾也只有逃跑的份,食君邪那个废物,不敢真身前来,吾毁了他的分身,他的本体同样会元气大伤。”虚空子放出七道基气,分别扫向七个葫芦的葫芦嘴,将其掸去。
葫芦嘴一去,七色火焰飙出,漫无边际,又似垂天之翼,方甫拍动,火河迸涌,自高天坠下,涌向虚仙的头颅。
虚仙不敢托大,将手一甩,暗镯迎了上去,“照妖小镜,开光!”虚仙又道。刷刷刷,刷刷刷!那面照妖镜爆绽出数千道镜华,逆涌而上,仿佛是光海。
可七种颜色的火焰,愈炽盛,热浪熏天。暗镯还未飞近,赫然熔化了!几千道镜华也被冲刷一空,留下点点光屑,随后暗淡下来。
“食皇亲赐的宝葫芦,你也敢接。虚仙,好大的胆子。”虚空子嘲笑道。
“虚空子!”虚太根忽道。
“嗯?你叫我什么?”虚空子一愣。
“吾唤你虚空子啊。”虚太根再道,“你真的老了啊,也耳背了。”虚太根疯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