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是大凶,非死即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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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没一个人动,各个面面相觑,一是怕陈武,他疯魔似的下手没轻没重,而且还是村长的儿子,怕到时候都是求告无门。二是大家都不太相信陈幼熹,她一个女娃娃,哪能知道这些道道。

   陈幼熹见状,气不打一处来,正打算自己上,就看到一个身影比他还快。

   徐淮渊鬼影般闪到陈武身后,不等他反应,一手扣住他的脖子,直接将人拎了出来。

   “啊,你放开我!”

   话音刚落,徐淮渊就在他膝窝上踢了一脚,强迫他跪下,正对的正是陈二郎的棺。

   陈武奋力挣扎着,可身上像压了百斤巨石一般,无法抵抗,他恨恨道:“这是我们陈家村的事,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!”

   徐淮渊懒得搭理疯狗似的陈武,抬眸看陈幼熹。

   只见她跪下,对着陈二郎的棺拜了三拜,随后拿起一旁的铁锹把挖出来的土填上。

   陈武见状,大喊道:“陈幼熹你敢乱动试试,老子弄死你!”

   他目眦欲裂,仿佛陈幼熹动得,是他的命一样。

   到这里,陈幼熹哪儿还有不明白的。

   她淡淡地瞥了一眼挣扎地面红耳赤的陈武,说:“你早就知道这是个能够造福之孙后代的福地吧,所以一直和陈二郎争抢,更甚者现在要掘坟。”

   那之前村长波澜不惊的模样,想来也是知道的。穿越到这里两个月,经过相处,她不信村长真有那么大方。

  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
   此话一出,众人皆惊。

   “你胡说!老子……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擅自做主,这地还有我的一份呢!”

   说曹操曹操到。

   “陈武。”

   一道沧桑威严的声音穿来,大家齐齐扭头,就看到有人搀扶着村长过来。

   “村长来了。”

   “村长。”

   大家自觉让开一条路。

   村长面色有些苍白,看着被掘出来的棺木,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
   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帮忙!”

   村长一发话,村民纷纷开始帮忙,将棺木重新掩埋好。

   陈幼熹退到一边,冷眼看着村长和陈武。

   只见村长拿着烟杆,一棒子敲在陈武脑门上,怒道:“谁给你的胆子迷晕你老子,然后来挖坟?”

   陈武梗着脖子,眼神有些闪躲,好一会儿才说:“这是我先发现的地!凭什么让陈二郎先!”

   村长被气的不行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   陈幼熹冷笑,说:“觉得不公平?那儿有块石头,去一头撞死,你也能埋里面。”

   “陈幼熹!我跟你没完。”陈武咬牙切齿的瞪着她。

   她却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是对着村长说:“我之前已经警告过陈武,若动了陈二郎的坟,整个陈家村都会遭殃。他不听,还伤了我弟弟,虽说现在没有彻底掘坟,可到底是损了阴德。”

   说着,她看向陈武,眼神带着些许怜悯,“陈二郎,跟你没完。”

   “你别唬我,以为我是吓大的吗!”陈武瞪着眼睛,已经有些心虚了。

   陈幼熹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,“你们眼睁睁看着陈武掘坟,无动于衷,也是帮凶。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们,夜里小心。”

   此话一出,大家的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,却仍有人不信,以为陈幼熹是吓唬他们。

   陈幼熹也没在意,给了徐淮渊一个眼神,两人越过人群就要往回走。

   村长突然喊住她,“妮儿,可有解决之法?”

   陈幼熹回头,嘴角轻勾:“冤有头债有主,大家小心些就是。”

   她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陈武,“我弟弟还在医馆。”

   她将视线转到村长身上,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愧疚的表情,甚至都没有责怪陈武一句。

   果然,黑心父子俩。

   两人在村民的注视下离开,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,陈幼熹心里想着别的事,没注意脚下的路,一脚踩空。

   “啊!”

   徐淮渊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,以免她摔进沟里。

   “谢谢。”

   她抬头看向徐淮渊,终于想起来他的事,连忙问:“你来找我,是要算卦吗?”

   钱袋子可千万别生气。

   徐淮渊点头,却问她:“陈武掘了坟,会如何?”

   “有可能大病一场,就此废了,也有可能缺胳膊短断腿,变得疯癫,反正不会好到哪儿去,连带着他家里人都会出事。”

   “如何看出来的?”

   陈幼熹皱眉,瞥了他一眼,“这是行业秘密,走吧,回去我给你算卦。”

   两人一前一后,踏着月色回到村口那间茅屋里。

   陈幼熹掏出那乌黑透亮的龟壳,向徐淮渊伸手,“给我两枚铜钱。”

   徐淮渊皱了皱眉,摸出两枚铜钱放进她的掌心。

   在徐淮渊不解的眼神下,她把铜钱丢进龟壳里,照常问:“算姻缘还是算财运啊?”

   “算命。”

   陈幼熹动作一顿,“算命?”

   突然就玩这么大?

   “能否算出,三日后我的凶吉。”

   她点头,“能是能,但要加钱。”

   算命和算卦不同,这可是透露天机的,算多了她要遭到反噬的,她上辈子不就是这么死的嘛。

   徐淮渊再次拿出一两银子,放在她带着薄茧的掌心中,静静等着。

   陈幼熹喜笑颜开,收了钱就开始算命。

   左三下右三下摇晃着龟壳,最后将铜钱倒在桌子上,眉头一下子皱起。不信似的,她又重来了一遍,可铜钱仍旧是反面相叠,凶上加凶。

   “如何?”

   陈幼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,一脸认真的看着他,“用你随身携带的银钱,是因为银钱上沾了你的气,算起来更加准确。”

   “是大凶,非死即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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