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淮渊无力的摇了摇头:“箫锦漓要让我不知不觉的杀掉陈幼熹,可见他已经对她起了杀心。”
而他现在迫于各种压力,不得不答应箫锦漓的要求,所以他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将陈幼熹解救出来?
听到这话,白泽却觉得十分奇怪。
“这个皇帝前面两天迫于各种压力,甚至为了保护陈幼熹的命,还杀了几个大臣,他怎么突然之间要杀陈幼熹了?”
白泽觉得箫锦漓的态度反应前后变得太大,很是奇怪。
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,徐淮渊立即清醒过来:“你说的没错,箫锦漓为何突然之间要杀陈幼熹,而且还是下的秘令,实在是太奇怪了。”
“白泽,你现在立即派人过去调查箫锦漓在宫中的这几日情况,看他有何异常,查到什么务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。”
或许这也是唯一解救陈幼熹的办法之一。
“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
白泽得了命令,转身退了出去。
另外一边,陈幼熹在宫里也并没有打算坐以待毙,她这里并没有收到被处死的消息。
所以,她现在虽然被关了禁闭,但是并没有打算完全靠徐淮渊和温芝来救她,她知道他们两个人自己也处境艰难。
“这位小哥,麻烦帮我给皇上传个信,就说我想见他,有话要跟他说。”
次日一早,陈幼熹趁着禁卫军的士兵过来给她送早膳,她特地梳洗好,坐在桌前等着他。
士兵闻言,眉头皱了皱:“熹妃娘娘,请您不要想耍花样,您的话属下自会让人传到皇上耳中,皇上要不要见你,属下可就不保证了。”
陈幼熹莞尔一笑:“有劳小哥帮忙,皇上见不见,那是皇上的事。”
陈幼熹将一个荷包递给了士兵,士兵掂了掂荷包的重量,脸色这才缓和几分,关上门之后,立即找了一个可靠的人将消息给箫锦漓传了过去。
陈幼熹坐在房间里面,左等右等,一直等到下午,都没有等到箫锦漓过来,他这就没打开了,房门将之前那个士兵喊的过来。
“小哥,我让你传的消息传了吗?为何皇上到现在都没有过来?”
背上陈幼熹充满疑问的脸,那士兵脸上带着几分嘲讽:“熹妃,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,我的人早就已经过去将信传给了皇上,可是皇上说了不见你。”
士兵也很无奈,原以为看着箫锦漓死命的保护着陈幼熹,还以为抓着陈幼熹就能够抓住一颗摇钱树,却原来皇上对陈幼熹也没有那么的看重。
“谢谢。”
听到这话,陈幼熹心里一个疙瘩,感觉到不安,面上去还是客气的道了谢。
她坐在房间里面,冥思苦想始终觉得这事不对劲,箫锦漓要是想杀她,她是肯定活不到现在的,但是她要是想脱身,只有从箫锦漓的身上下手,奈何箫锦漓总是不来见她。
这么久以来,她想脱身也脱身不了。
“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箫锦漓为何不见我,留着我的命,对他来说还很重要,就算是为了他自己的皇位,他也会来见我一面。”
实在是让她感觉匪夷所思,想不通,唯一确定的是,宫里一定发生其他的事情。
在她被关着的这段时间来,除了温芝时不时的与她传信以外,她对外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联系,就连徐淮渊过来见她也只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
但是她这边也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温芝的来信了,要想知道外面的事情,也只有等温芝再次给她传信时才能够知道了。
与此同时,徐淮渊那边也查到了一些眉目。